- Mar 05 Mon 2012 06:29
迪巴改
- Jan 19 Thu 2012 06:47
I GOT
我去年底有一天想到 我覺得以前也許不知道為什麼有些人會有特權 或是福利之類
當然除了你本來就因為某些原因而有的人脈 (血緣或經過介紹)
就是持續做同一件事情很久
- Jan 17 Tue 2012 16:41
不可能的任務4 101次新年快樂 伴遊女王 鬼壓床了沒
不可能的任務4
阿湯哥好帥
- Dec 14 Wed 2011 03:07
天國之吻,晚秋,阿娜答有點blue,阪急電車
天國之吻
故事過於夢幻與芭樂
- Dec 14 Wed 2011 03:02
模糊
我開始對越來越多事情放上一個問號,因為覺得無法求得真實,尤其是越多人認定的事實那對我變成了更多的問號。只要一碰到大夥一股腦兒批判的時候,我就開始想也許不是那樣。現在的社會和消息和網路流傳的速度讓大家都非常容易用第一秒的感知作為永恆的結論,PO出一張圖、一段影片,所有人接近全部就會對內容給予一個大眾的批判,沒有任何辯解,不需要聽到反方的意見,自己認為是那樣就是那樣。可是那樣的話,自己的思考路線不就變成只有一條線了嗎?平面了嗎?那樣不是很愚蠢嗎?如果你只能對事情永遠只能想一種方向得到一個結論,世界就變成只有水管那樣的寬度而已了。不是明明知道有一個詞叫做誤會嗎?卻以為自己的批判絕對真切無誤。
事到如今我開始感激曾經有一段被排擠的時間。那時候有一個人對我釋出了善意,我問他為什麼?其他人不是都那樣認為嗎?他說他覺得還是要相處之後才知道啊!他說他自己相處之後覺得我人不壞。這份情意我一直記在心裡,永遠感激著。結果,性格使然,幾年之後我又闖了禍,又遭到眾人責難,一樣沒有多少人會問原因,然後雖然跟那些人本身無關卻也一樣對我窮追猛打,或許那也算是義氣和友情的反應吧,我不責怪。最後到了現在,這些年下來,我面對每個人,看待的方式,都慢慢變成模糊的。對於某個人,假設叫做A,其他人說他怎樣、我自己跟他相處怎樣、他自己跟我說了那些關於他自己的話,都無法做為A真實的樣子。不然難道你覺得,你最好的朋友或是你最親的親人,就知道你所有的真實嗎?因為是不可能的啊,所以怎麼可以靠自己主觀的判斷,就認定別人的模樣?
於是對於很多事情的真實,我也開始懷疑起來了。假設某人某事,如果有機會我也想比對他本人對我說的話,其他相關人士說的話,我自己看到的聽到的接收到的,交叉比對,最後我得到的,仍然不會是,他有做或沒有做,他是真的還是假的,他是好的還是壞的,只會讓我自己做了我要怎樣對他的決定。其他的,我都不做結論。例如隨便假設"某人有騙我或沒有",比起那個答案,更重要的是自己感受了什麼感想了什麼然後決定要怎麼反應面對,而不是去定義那個有或沒有,不是嗎。
- Dec 14 Wed 2011 02:57
心得文:一個普通人離殺人有多遠——梁文道講《路西法效應》
請先看這篇原文--http://commentshk.blogspot.com/2011/07/blog-post_6459.html
看了這篇文章之後,更加思考了關於群體、關於扮演這件事情。作為演員這件事情對於每個當演員的人感想應該都不同,對於我自己而言因為扮演著別人,認定在台上那個演出的腳色不是自己因此跳脫開來看待,透過那樣去理解不同的人,於是因為訓練,我看著別人的時候也試圖用他的立場去理解行為背後的動機,於是在很多扮演的時候我讓自己是隔開的,儘管使用了我的身體與我的真實情緒。但是若不是那樣的心態與理智時,便可能會陷入原本只是扮演的腳色裡面,就如文中對學生實驗的工作中,大家都開始假戲真做,並且性格大變。
當兵的時候很多狀況就跟那篇文章中所寫的類似,程度差別而已,我們被迫到一個環境裡面,然後被迫接受那樣的制度,以及內部文化,然後慢慢的從新訓大家都一樣菜、一樣被欺壓,到下部隊之後,當下一批學弟一進來,很多人的態度馬上轉變,轉變成原本自己也討厭的”學長”這個職位一樣,”以前我被這樣對待,現在可以換我這樣對待別人了”,這樣的轉變與心態讓當時的我也有相當的驚奇與立即產生的反感,於是我自始至終保持著一個扮演的腳色,而把自己隔得很遠,於是當兵的絕大多數時候,就算是站在那邊排隊舉行典禮或是唱著軍歌或是行軍的時候種種無聊透頂的時光我都在想著自己的事情,想著我過去的人生與外面的世界,於是我就用那種”人在曹營心在漢”的態度去看待一整年無數事情的荒謬,軟性的抵抗它。
- Nov 24 Thu 2011 02:51
魔球 白兔玩偶 星空 東京公園
魔球
一部不錯看但是我看不太懂的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