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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原劇名的布萊德彼特去掉了
因為...只放"布萊德彼特"之即刻毀滅
那喬治克隆尼怎麼辦?
他們戲份差不多重啊...

這部電影超好笑
非常的諷刺非常賤
演員也真的是各師其職扮演好各人的腳色
令人噴飯的布萊德彼特
約翰馬可維奇和法蘭西絲麥朵曼也都非常爆笑

非常諷刺的部分有
那份文件一點也不機密 只是他的財務報告
還有中情局長官老是露出
(什麼是我都不鳥 只要不把事情搞大就好)的態度
也非常賤 最後那裡
"呃..她本人說要一筆錢支付她的整行費用.."
"多少?"
"手術分很多部分..有.."
"PAY IT"
我大笑 真是太靠北了 居然是這種結局

另外轉錄

《布萊德彼特之即刻毀滅》(Burn After Reading):MacGuffin存在(existential)嗎?

  希區考克曾說:「在驚悚片中MacGuffin通常是項鍊;在間諜片中MacGuffin通常是文件。」如果查閱字典便能發現這個名詞意指推動情節(plot)進行的某種手段,其本身為何卻不甚重要,甚至到了片尾,觀眾甚至不會記得這份東西。另一方面,存在主義的中心思想是存在先於本質(Existence precedes essence),是先有了存在,才能被賦予意義。而這份無意義(meaninglessness)便成了世界的荒謬(absurdity)所在。文件本身在影片中毫無意義,只是用以推動情節;當我們看到琳達與查德強烈地對於文件有某種執著時,他們同時也賦予其意義。重要的是被賦予的意義,而不是文件的存在。柯恩兄弟巧妙的使電影手法與劇本交融,使得Macguffin同時有著存在與存在主義的雙重思維。這篇文章首先將介紹影片中的MacGuffin、幾個存在主義的簡單觀念,配合上電影中的例子解說。



  許多大導演都對MacGuffin有不同的看法,喬治.盧卡斯曾說他覺得電影中的MacGuffin應該能夠強烈地吸引觀眾的目光,就如同主角對於觀眾的吸引力一樣。哈里遜.福特覺得《印地安納瓊斯》系列電影中,聖杯就是所謂的MacGuffin。柯恩兄弟將片中的文件由像是間諜般的凱蒂偷出,讓辦公室的小姐弄丟,讓健身房的員工撿到,財務數字與無趣的回憶錄讓琳達與查德誤以為這可以實現她們的夢想,接著奧斯朋先在電話中讓他們知道這樣做沒有意義,而後的俄國大使館似乎讓她們有點希望,而這卻以辦公室的秘書能夠隨意重新複製檔案重新抵銷觀眾對於文件的期待,接著導致了查德「無意義」的死亡(荒誕的死法,沒有復仇,沒有人在意),再切回CIA總部告知觀眾奧斯朋只有三級的權限,讓觀眾的期待化為虛無。至此,MacGuffin不再出現,文件,也就是讓MacGuffin被還原至希區考克與楚浮的訪談中所提到的:「甚麼都不是。」悲觀的存在虛無主義(Extential Nihilism)在此顯現,他人賦予(文件)的意義並不被重視,甚至鄙視、否定,至此,MacGuffin的功用完成。

  存在先於本質的論點,說明了存在本身是無意義的,我們在上面的段落中看見無意義成為了電影技法,這樣的主軸貫穿了整部電影。奧斯朋的存在意義被他人否定(CIA的開除),回憶錄被嘲笑,最終被CIA探員謀殺。凱蒂的離婚在分手後失去意義(如果是為了金錢,那她早已提領走共同帳戶裡的所有款項)。哈利認真考慮的離婚,卻發覺妻子早已搶先一步,在雙雙出軌之下,婚姻的意義已然喪失。琳達的手術原本是為了找到更好的幸福,文件卻導致其手段成為了目的。連CIA總部的官員都不知調查這些人有任何意義。配合上警匪片中的緊湊鼓聲與低沉音樂,讓鬧劇的荒謬性被凸顯出來。荒謬,一直都是柯恩兄弟的黑色喜劇材料。

  片頭中歧視的荒謬由語言的對比彰顯出來(摩門教的酗酒和Fuck)、整形的荒謬(無頭、無臂的雕像)、MacGuffin的荒謬(Shit、Sheet)、人際網路的荒謬(由公園幾幕顯現出交友網站的空虛、速食與重複)、生命的荒謬(無意義的死亡,重複了三次),美國在哈利跟凱蒂床上那一幕成了荒謬之地(Land of Absurdity),而非豐饒之地(Land of Abundance)。當觀眾一幕又一幕的大笑出聲時,嘲笑的不是劇中人,而是生命的荒謬無常。這個手法在冰血暴(Fargo, 1997)的結尾裡就已經出現,然而柯恩兄弟帶著更成熟、更戲謔的手法回來,這時已經沒有警探可躲藏的小窩,觀眾得跟著演員面對世界的荒謬。然而在笑鬧中,依舊有幾個鏡頭仍帶有些許溫情,錢包裡的購物單所描上的無奈和健身房經理隔著玻璃看著琳達的沉默也許不是這麼地對生命絕望著,掙扎著。

  片尾,連琳達都放棄了文件、查德(也許還有哈利,也是感情),只求拿到整形手術的錢,然而,整形又是為了甚麼呢?琳達在片中出場時我們看到了醫生對她身上的肥肉做的種種指劃,接下來一個討論的鏡頭,我們看到了後頭殘缺的雕像,讓筆者想到了殘缺的維納斯(Venus de Milo),因為殘缺而成為後人所崇敬。整形終究在這部片子裡頭沒有完成,未來的追求者成為存在主義中的他者的凝視(The Gaze),他者不必然存在於現時,但藉由常識的連繫創造了互為主體性(Intersubjectivity),而藉由意義的分歧給予片中的琳達美的定義。這樣有關美學的標準也處處在片中可見,不只是整形手術,同時包括哈利的慢跑跟健身房的需求(琳達接待的顧客體型碩大)可印證此點。筆者推想,無頭的維納斯是不是代表了相反的涵義呢?(此句存疑,由於不能確定雕像是不是真的是維納斯。)

  在IMDB上可以查到本片劇本是和《險路勿近》(No Country For Old Men, 2007)交錯寫作,從西部英雄的沒落,重新回到在《快閃殺手》(Ladykillers, 2004)玩弄失敗的黑色幽默,少了詩意,的確,畢竟人生如此荒謬,能有詩意點綴的時刻不多,僅一兩幕便足簡單帶過兄弟倆對世間蒼涼的無奈。

(註:片名翻的實在有夠爛,到底幾年沒有XXX之XXXX啦?海報也是我近期看過最醜的...要不是柯恩兄弟跟大牌雲集,這樣的海報真的能夠吸引到人嗎?)


轉錄自:http://blog.roodo.com/amushi/archives/7265357.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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